掌门犹豫过后还是相信了这番说辞。以顾清淮对妖魔的厌恶程度,不可能收魔物为弟子。想至此,掌门笑着走过去,打量了一番舒质,奇道:“虽说天下对方之大无奇不有,但我还是第一次见像你们这样,长得如此相像的两人。”
一边说,掌门一边打开了黄金囚牢,对顾清淮说:“今日门派大喜,你罚也罚过,何必这样不知变通。”
顾清淮心里想,谁罚谁还说不定,他一个天下第一的仙尊,日日当心魔的陪练,从小水球变成水龙柱,夜里修炼还会因对方不规整的姿势分神。
若非修炼讲究有始有终不可半途而废,他早已经后悔多生事端收这弟子。
舒质并不客气,掌门一开门,他就走了出来,瞥瞥顾清淮,俊美无俦的脸上挑起笑。他明明什么也没说,顾清淮却在他眉眼里看出一二分得意。
这天之后,舒质算是在青玉台挂了实名,正式成了青玉台弟子,也不必拘束在玉殿之中,可以自由出入青玉台——但顾清淮依然没有给他踏出连绵山峦阵法的通行令。
这是最后一道禁锢。
一年多的相处,已经为舒质积累下了一些信任,哪怕他看起来并不值得信任。
青玉台弟子们都清心寡欲,骤然来了个从未见过的小师弟,还是仙尊的弟子,辈分大却好说话得很,听谁喊到都是笑吟吟的,每当他负木剑坐在剑涯下喝水,总有人悄然侧目。
一枚飞镖扎落在地,还携带了一张兜着剑穗的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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