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并拢,双手紧握,万分拘谨地坐在沙发的我,非常不想接受现实,但现实是男人把我带回了他的房间。刚洗完澡的男人,比之前见我时隐隐带着血腥味的更可怕,因为他只围了一条浴巾,并且叫我去洗澡。
回想日记里提到的“我”和他的人物关系,再加上眼前的状况,我感到浑身发毛。
在多种恐惧之下,我选择了比较轻的那一种,大着胆子问:“……我可不可以不洗。”
“可以。”他回答,脚步没有停下,继续逼近我。
我在沙发上往后缩,他说他不介意。
不介意什么?不介意我没洗?不介意在沙发上?!
“我……我回我房间睡。”我已经退到了沙发边缘。
“你的房间没有床,平时被你当成书库在用。”男人说,“到晚上,你都是在这里睡觉。”
“我可以睡沙发。”我说,“那里也有沙发。”
睡地板都可以,只要能离开这个男人的视线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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