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真的一个人去吃了,不愧是你,是平常的席巴没错了。

        整整一天,我避开他,房子大有大的好处,即使在同一屋檐下,我也可以避开他。

        之后他只叫了我两次,一次午饭,一次晚饭。

        好吧,他就是如此朴实的男人,并且直率地在我表示拒绝后,不加劝说,直接选择独自去用餐。

        白天再怎么躲他,晚上睡觉的床只有一张。

        他走进卧室,问我,“今天我可以睡床吗?”

        因为我不出声,他便算作默许,走到床边。

        随着他靠近,我感到沉默之中主动权的丧失,虽然我没有强烈想要踹他下床的冲动,毕竟他白天的时候把坏掉的灯泡和玻璃窗都换了,还挺有自觉,但用言语明确揭示态度是必须的,“……随便你。”

        扯着被子,我背过身,面对着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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