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一点点头,夜色下飞快的窜入将军府柴房。

        冯徽紧跟着裴渊在祁阳街东窜西窜,最终却再次来到了宁王府门前。

        冯徽望着宁王府的牌匾,眉头皱的死紧,他一直都觉得有些不对劲,将军自打从东辛回来后,就性子大变,以前对八皇子的态度是爱答不理,现在怎么反而是一种求而不得的窒息绝望之感呢。

        而且八皇子的态度也跟之前大相径庭,之前是恨不得黏在他家将军身上,他都担心八皇子把将军府的门槛踏破,而此时对将军的态度面上则是一副不冷不淡的,实际恨不得从未遇见过将军,时时刻刻保持着一种防备、厌恶的态度。

        俩人就仿佛突然调换了位置,这实在是太过诡异了。

        而且冯徽还从这二人身上同时感受到一种违和,就仿佛他们披着少年郎的皮子,内里却已经熬过百年孤寂一样。

        还没等他想清楚这违和感到底从何而来,就见裴渊身如飞燕钻入固宁寝房内,望着那挂在屏风上特别刺眼的喜服,猛地抽出腰间匕首将喜服划破,全都划成一条条的。

        陶焕被揪着衣领扔在乌青房檐上,头发上插着的绿色羽毛都歪了,原本怒发冲冠,可见此情景倒是乐了,难得调侃的道,“哎呦喂,这是谁家的醋坛子打翻了,本神医连这么远都闻到酸味了。”

        冯徽&暗一:“......”

        裴渊眸色一冷,望着房顶冷声嗤道,“幼稚!”

        “哎呦说本神医幼稚,那你不幼稚你作甚故意划破人家的喜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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