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宁勉力压下心惊,许久后,他才精疲竭力的道,“父皇,恕儿臣不能从命。”
祁皇双眸划过一抹戾气,声音也不自觉严厉起来,“为何。”
“儿臣......”固宁顿了下,这才咬着双唇分外艰难的道,“儿臣已与他人私定终身,有了夫妻之实。”
倘若此时,他继续用金辽不灭,誓不成家当借口来拒婚,怕是会彻底惹怒祁皇。
毕竟祁皇是真的打算让他成为裴渊的枕边人,好替他监视裴渊的一举一动。
话一出口,裴渊脸上明显可见的涌上怒火,他猛地抓住固宁胳膊,眉眼阴鸷,咬着牙一字一字的问道,“是、谁!”
固宁垂眸自嘲,哪里有什么是谁。
他任凭裴渊抓着他的胳膊发疯,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良久,就见这次也来参加上元节宫宴的金镶玉,在人群中颤颤巍巍的举起右手,一双无辜的眉眼像个小兔子一样,结结巴巴的道,“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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