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知覃,你可真是生了个好儿孙啊!”祁皇气的心口来回剧烈起伏几下,辛连忙给其倒了杯茶水,轻声哄道,“陛下莫气。”
“裴卿留下,其他闲杂人等都给孤滚出去!”
福德公公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一眼祁皇,低声轻问,“陛下,那伤了厉世子的奴才要如何处理?”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就按照辛爱妃说的办罢!”
听祁皇如此说,固宁心下陡然松了一口气,问荆的命算是保住了,只是二十廷杖下来,怕也是要扒掉一层皮。
裴渊目光追随固宁离去,可固宁却连个眼神也欠奉。
裴渊心下一阵怅然。
祁皇望着大殿中央站姿笔直的裴渊,双眸滑过不明情绪,一时间,大殿中针落可闻。
裴渊见祁皇不开口,他便也垂首未曾言语。
过了许久,祁皇才长叹了口气,道,“此次金辽入侵我朝西疆边关,沿途接连侵略抢劫桑阳、宛阳两座边关城池,还有继续深入趋势!又适逢冬季暴雪骤降,百姓牲畜冻死饿死者不知几何,孤连夜召见国师,命国师昼夜细观星宿,却发现有凶星降临大祁,这凶星凶邪程度甚至会威胁孤的大祁江山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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