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宁错开眸子,不欲与他对视,目光直视着祁皇淡声道,“父皇,自古以来,欠债者还钱,杀人者偿命,而在大祁,即便是天子犯法也与庶民同罪。”
固宁瞥了一眼厉昂道,“厉世子先是欺男霸女于京都闹市乡野,后是强抢民妇,活活鞭抽妇女夫婿致其死亡,人证物证确凿,儿臣斗胆,请求父皇为此女子及女子夫婿审察冤情,伸张正义,还死者公道!”
那女子在地上咣咣咣的磕了三个响头,字字泣血的哭诉道,“求陛下为民妇做主,为民妇那惨死的相公讨还公道啊!”
厉昂猩红着眼睛,举着自己被问荆折断的手臂,死死盯着固宁,狠声问道,“八殿下,那本世子倒是要问问,一介地位低下的奴才竟胆敢折断主子手臂,以下犯上,又当该如何惩罚?”
“倘若世子没有口出狂言,羞辱与本殿,本殿又怎会指使奴才折断你手臂。”
“难道你胆敢在父皇面前,重复一遍你是如何羞辱于本殿的吗?”
“你!”
厉昂哑口无言,面部表情扭曲极了,他胆敢在祁阳街公开羞辱固宁为榻/上/玩/物,可却不敢在祁皇面前如此放肆。
祁皇一拍桌子,怒喝,“都给孤闭嘴!金辽入侵西疆边关城池已久,你们身为大祁皇子、重臣之后,却各个不想着如何为孤排忧解难,为大祁贡献良策神计,反而添乱的能力倒是一个赛一个,你们是嫌孤活的太久了不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