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趴在地上苦苦求饶的孙嬷嬷喝道,又像是在自言自语,甚至疯狂起来,还在自己胸口上也烙下一个贱印。

        孙嬷嬷满眼惊恐的望着给自己烙印贱字的裴渊,惊得喉咙就像被掐住脖子的黑羽老鸦一般,哑声了半晌,才吐出来几句磕磕巴巴的话来,“来、来人!疯、疯了!真是疯了!裴渊疯了!大将军疯了!他是个疯子!”

        “本将军没有疯!一切胆敢伤害他的人,都该死!你这毒妇是,我裴渊也是!”

        裴渊带着一身酒气,立在牢中置若罔闻,目之所及一片行刑刀具,扔了烙铁,改拿了一柄利刀来磨,布满红血丝的双眼直直盯着孙嬷嬷,手中磨着利刀的动作也一刻不停。

        孙嬷嬷被他这犹如看死人的目光盯得头皮发麻,披头散发的正待求饶,却见裴渊阴鸷的面容上陡然露出个笑来。

        真是个疯子!

        孙嬷嬷下意识的骂出了口,却听裴渊低低的笑出了声。

        “孙嬷嬷。”他望着磨的愈发锋利的刀尖,声音平静的问,“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孙嬷嬷双手捂着烫伤的脸,只露出一双充满绝望和惊恐的双眼,盯着裴渊生怕他又发什么疯,闻言抖着嗓子问,“什什么话?”

        “人死后,灵魂是要过奈何桥的,善良的人就很容易过桥,而做了坏事的人,譬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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