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恩:“雪痕,你放过我,只要你放过我我什么都能做……”

        白雪痕:“那你说,你配为我做什么事。”

        白思恩:“可我是你大哥啊!”

        白雪痕头也不抬地看报纸:“那老头子如果知道了你做的事情,你觉得自己还能姓白么?”

        前段时间,白思恩为图乐子买了几个外围模特开了个派对,为了助兴让几个模特更配合服从他,还专门弄了点□□和“冰块儿“。他弄来助兴的东西当然不用在外面买,白思恩当时心想花那个钱还不如就地取材,于是就大着胆子拿了一单家里的生意。

        这也是他鬼迷心窍色胆包天了,那天他们玩得很嗨,几个模特无一不醉生梦死。结果回家以后在睡梦之中就被人直接提了起来,等到再次醒来面前的就是自己四弟白雪痕。

        白雪痕当时也是像现在这样坐在沙发上,手上看着一张这些年不知道看了多少遍的旧报纸,等他醒了以后带着手套的手拿过一包被吸得差不多的毒品丢在他面前,冷淡地问他怎么回事。

        白思恩本来还硬着脖子不想说,接着膝盖一痛,白雪痕瞬间就让人打断了他一条腿。

        断了腿的白思恩痛得在地上大喊打滚,涕泗横流。白雪痕望着自己毫无尊严的大哥,就像在看地上爬行扭曲的一条虫子,他高高在上地说:“下次断的就是你的脖子。“

        当时白思恩在剧痛之中涕泗横流慌忙地交代了一切,包括自己如何从家里的路子上拿了货,又遣散了哪些经手的员工,那些已经被用到差不多的货都是给了谁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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