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如何才能报复一个把昔年战友遗孤当自己儿子一般看待的中年直男?顾非声笑了笑,低头垂下纤长的睫毛,柔和又残忍地说:“因为我把周阆睡了。我做的一切当然都是为了他,不行么?”?
上官英明猛地被呛了口烟,差点把肺给咳出来。他一边咳,一边眼中布满血丝,近乎咆哮:“什么!?”
顾非声望着眼前人不能接受的样子,试图用假扮同性恋来报复恐同老男人。他眉眼柔和,温声如玉却句句似刀:“你不是好奇我在东昌对他做了些什么吗?告诉你,我们睡了无数次,从燕岭山上一路睡到东昌市局。他疼我疼得不得了,捧着我怕摔了,抱着我都不舍得我脚碰地走路。全东昌警察都知道我们快要结婚了,你居然还不知道么?”
上官英明血压上升勃然大怒:“你……你他妈的……!”
阳台上的推拉玻璃门又传来一声响,两个人一起转头看去,发现是上官红去而复返,躲在玻璃门窗帘后背偷听,此时听到了不得了的内容才没忍住踢到玻璃门发出来的。
上官英明脸色一阵青白交加,正要大怒之下训儿子,就见顾非声先他一步把玻璃门拉开,情平静和上官红对视:“全听清楚了么?”?
上官红一时之间竟然觉得这个人气势逼人,好可怕一男的,于是点头:“额,嗯……”
顾非声嘴角一翘,眼里全是报复的快乐:“听见了就好。”他留两父子一起在阳台上吹冷风,自己错身走进了屋子里。
周阆还在和上官夫人聊天,就看到顾非声朝他走来,立刻问:“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