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板上撒上一层面粉,面团摔在上面腾起一些雪白的雾。顾非声手心用力,揉进面团里又把它用力摔在案板上。

        啪——!

        边揉面,顾非声边想,说起来以前自己参加过那种所谓上流社会的宴席,曾经见过一个搂着身着暴露礼服丰满美人的土大款。那土大款暴发户大腹便便,一看就是脑满肠肥,光是走过来和他套近乎肚皮上的肉就抖了三抖。

        当时顾非声看了那胖子许久,甚至都没有拒绝那个人上前和自己套近乎攀谈。

        他一边用力把拳头揉进雪白的面里,心想,那个人从肋骨以下的大肚子,那脂肪和皮肤揉起来的手感,是不是就和现在手里的面团一样?

        顾非声拧开火,开始调秘制酱。直到锅里的红酱已经慢熬出了小泡,他把火关了闻了一下,发现有些不太满意味道,总感觉缺了点什么。顾非声拿出一把干净的小汤勺,沾了一点尝试,舌尖的味道并无不妥,心里却渴望着要更多。

        是什么呢……

        “……啊。”

        他突然明白过来,随手把勺子哐啷一声用力地丢进水槽里,双手撑在厨房灶台边上,低下头去。当他这么做的时候,衬衫包裹着的背脊就如同蝴蝶的断翼一样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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