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嫌疼了吗?”
季崇舟不说话,只摇头。
周嘉曜凑得近了点,说话的气息就挨在他鼻尖:“是不嫌弃我,还是不疼了?”
季崇舟脸颊上的温度升起来,但没有退却,嗓音低得接近气声:“不疼,很、很舒服。”
他稍有些许磕绊的话音一落,周嘉曜便吻住他唇。
季崇舟整个人钻进周嘉曜的怀里,急切而热烈。
“崇舟。”周嘉曜低声叫他的名字。
又来了。
意思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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