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边玩一边聊天,季崇舟说了些今天拍摄的情况,说他很紧张,又觉得很新奇,还说拍床戏和他想象中完全不一样。

        “很难受,”他鼻子都皱了起来,唉声叹息,“一想到明天还有一场就觉得简直要做噩梦了。”

        “宁优漂亮吗?”周嘉曜忽然问。

        “什么?”

        周嘉曜没有再重复,但季崇舟还是回答了,他咬着唇,有些为难地说:“她……一直挺漂亮的啊,还是你问别的什么?我其实什么都没注意看,真的,大部分眼神戏还是看对方,对视,看眼睛嘛,我眼神还老飘,被阴导骂死了。”

        “飘什么。”

        “紧张,心里没底,想找你。”

        一阵来电铃声响起来,一来一往的撑地停了。

        周嘉曜率先从跷跷板上下来,从裤兜掏出手机。季崇舟紧随其后,他理了下裤子,龇牙咧嘴,跷跷板的凳子太小,又硬,他瘦得身上没几两肉,坐着硌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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