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我在生理期真的很难伺候。
晚上睡觉睡到一半,我就哭醒了,后劲很大,哭哭唧唧地用力推开了身边抱住我发呆的男朋友。
一副被坏男人伤透了心的警惕模样。
突然被拒绝的真人:“雾里?”不明所以。
做了噩梦的我眼泪汹涌得仿佛泄洪,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对他一顿叭叭,“呜呜呜呜呜,不要和我说话,男人都不是好东西!硬邦邦的男人离我远一点!肚子好疼,好难受,气得我难受……”
我说着大半夜的胡言乱语。
真人:“啊,真是难办。”
他头疼似的捂着额头,叹气,银蓝色的长发散开,柔顺而富有光泽,像湖泊中开出来的冰冷的花。
“这么讨厌我吗,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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