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探究的目光看了过来,苍白的指尖蹭过我的脸,黑色指甲却没有留下任何的痛感。
我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扒拉下他的手,有点闷闷不乐地抱住他,真人配合地微微俯下身,我便顺理成章地埋进了他的颈窝里。
他的皮肤很冷。
我反复蹭了蹭,“真人。我只是有点怕。”
“你要是再也不回来了怎么办?”
真人神色古怪地顿了顿,似乎有点不太理解我的想法。
人类恶的诅咒对于人类的痛苦,恐惧,害怕,厌恶察觉得一清二楚,像是把人性都剖析得不留余地。
仿佛将挣扎的蝴蝶一点点撕碎,仔细研究着翅膀的构成,流失的生命,又在觉得无趣时毫不犹豫地扔弃。
但对我,他总是不同的。
真人的手指轻柔地划过我的眉毛,眼睑和嘴唇,缝合线凹凸不平的触觉摩挲着我的皮肤,传来痒痒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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