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好听,但是在众人耳中,这分明是怀疑。
一位鉴定师说道:“曾老板,您的父亲擅长鉴定杂项类古玩,经营珊瑚制品特别有名,没听说他还擅长鉴定绘画。您这是另外拜了名师?”
一位评论家说道:“这些画作是重量级的作品,你看出不同的地方了?”
另一人说道:“我们对于绘画的评论,是来自对作者的艺术历程的了解,也依据画面的表现,怎么到了您的口里,就成了华丽的词语,听您的意思,是说我们言过其实了?”
“太狂妄了……”
有几个开始了对曾晴的批评。
白先生说道:“这位曾女士,这批画作说并不是我一个人的收藏,而是在海外几个藏家,花费了很长时间才慢慢收集到的佳作。原本只是做展览用,因为有些藏家特别喜欢。我才征得部分藏家的同意,将这批作品转让。您如果不喜欢可以不看或不买,何必故作惊人之语呢。”
曾情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引起了众人的议论与批判。
沈瑜看到曾晴为自己说了一句话,就引来这么多的非议,把明哲保身的念头抛之脑后。这时候如果再忍,就不是明哲保身,而是缩头乌龟了。
他咳嗽了一声。虽然声音不大,但中气十足的,还是引起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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