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奶奶说了,这原来是最贵的一件东西,就算有了点毛病,价格不能太低。”
索老师突然说:“这样吧,我出四千元,你们几个兄弟姊妹每人分1000元,你看怎么样?你就是送到古董铺子,送到拍卖会,也没这个价格了。”他喊出价格,周围原本轻微的议论声也消失了。
周围瞬间陷入了古怪的气氛。
这可是有点赌气的意思了。
收东西的藏家们心思转动,这几位大多听说过沈瑜捐献的乾隆寿春宝盒,那也是一件铜胎画珐琅彩的物件,会不会这件东西有什么古怪?再联想到索老师突然跟着加价——几个人的目光在沈瑜和索老师之间来回转动,心思也活跃起来了。
沈瑜感觉到气氛不太对,这时候可就顾不得面子了。他想快刀斩乱麻,正要说话,却听到杜家老太太突然说:“我想起来了。这东西啊,是个盆景。那,盆儿里原来还装了些沙子。沙子,缝在压蚊帐的口袋里。”
沈瑜:“……”
旁边几个孩子顿时埋怨:“哎呦,姆妈,您可是真行,这么多年你都不吭声。”
“您要是忘了,可怎么办?”
“口袋在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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