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老师点头:“没错。竹黄贴到木胎上,如果能够贴的恰到好处,的确可以天衣无缝,但是竹筒的纹理,不可能做改变。如果没有纹饰遮掩,仔细辨认,还是能看出与竹雕的区别。

        沈瑜说道:“竹黄工艺品风行各地,嘉定竹雕的工匠学到这手艺之后,就在木材上铁几层竹片,然后再进行雕刻。”

        他拿出西番莲纹的裁纸刀:“于老师,您看,刀柄上至少贴了两层竹片儿。”

        他把松动的玛瑙拿了下来,露出扁椭圆形的基层材质。

        沈瑜说:“镶嵌有点儿松动了,但是,正好可以看到里面的工艺步骤。您看,这里面是两片黄杨夹住象牙柄,然后又贴了两层竹黄,再雕刻纹饰。”

        于老师接过裁纸刀,反复观察细节,边看边说:“我听过、看过,但是没研究过。这手艺可真好,贴的严丝合缝,这么多年也没坏。再加上雕刻的工艺精细,保存的也好,真是难得。

        他把裁纸刀还给沈瑜,然后感叹:“这个老秦,防着我捡漏。可没防备你捡漏。不过,老秦要的价钱不低,你就不怕买亏了?

        沈瑜说道:“这两柄裁纸刀的工艺与材料难得。最关键的是,秦老板有一点没说错,的确是乾隆时期的工艺特点。西番莲纹繁复华美,夔龙纹对称庄重。竹黄的氧化程度,也可以与同时期的作品进行对比。

        现在亏不亏,我不敢说,但是,将来这类的东西一定会升值,而且越来越难找。”

        沈瑜敢买,当然有所依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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