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瑜把三封信、两本儿手术的心经摆好,对摊主说:“老板!这两本心经,还有四封信笺,一块儿给算个价。”
摊主看看沈瑜挑出来的东西,心里飞快的合计价格,他边想边说:“两本手书的心经二百元一本。那几张信件,都是滨海本地历史文化名人的往来信件,一百元一张。你一共给八百元就行。
沈瑜摇头:“这些书信太旧了。不值这么多钱。”
他拿起刘廷琛的信笺与吴郁生的心经,对摊主说道:“这张书信没有敬语,这本心经根本无法辨认出作者是谁。还有外文的书信,我是出于好奇才买,您这价格太高了。”说罢,他放下东西,做出要放弃购买的样子,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摊主急忙喊住沈瑜:“小伙子,别急呀!我说了价,你也要还个价。”
沈瑜不急不躁,对老板说道:“两本儿心经,三张书信,一共一百元。”
摊主摇头:“你这杀价太狠了。你买一本好的新书,也不止这个价。”
沈瑜说:“像这两本佛经,既不是名家书写,品相也不好,恐怕连古董都算不上。至于书信,咱们本地的名人,拿到全国去未必算得名人。另外,你看看拍卖会上的那些古籍,书信,能卖多少钱?一百元不少了。”
摊主:“六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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