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仁哥哥就仁哥哥,他被那几个小孩也叫惯了,说不定哪天脱敏了连贝尔摩德叫他小仁他都可以笑嘻嘻的应下了呢。
只希望琴酒留他个全尸。
黑木仁将糖放到孩子的掌心,见他喜滋滋的剥开放入口中后才发觉自己腿上的上已经涂好药了。
“谢谢成实姐姐。”他小心翼翼的站起来,觉得自己还能跑出去玩,“也谢谢仁哥哥的糖果。”
黑木仁感慨着小孩子的活力,下一刻便被一道温柔的声音拉回了注意。
“黑木先生也是来看病的吗?”
黑木仁看着眼前这位穿着白大褂的女性,她扎着单马尾,刚刚放下手中的碘酒与棉签,正带着怀疑的目光审视着他。
审视?
黑木仁眯了眯眼,再看过去的时候已经没了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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