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很长的天,很长很长,言律好像要把她这四年里面的事情刨根究底问个明白。偶尔,他也会说一点自己的事情,在高中学校里面的事情,或者和爸妈的一些争执。大部分还是她在说。
她一贯有事情不会瞒着言律,除了她喜欢他这件事之外的所有事情,她都可以一五一十全告诉他。
很奇怪,她不会觉得尴尬或是别的,甚至不担心他会告诉谁。
两人坐上了回家的高铁,他们骑了四天多的路程,回去只要四十几分钟。
回去是周五,两家都还没有人,当温月把行李收拾完,又去买好自行车,她又翻了阳台,去找言律。
温月叩了几下窗,就拉开窗户,里面传来言律急促的声音:“温月,等会。”
她看到一片裸露的背,上面还带着些淤青,往下是他精窄的腰线,下一秒那片肌肤就被飘飞的衣摆完全遮住。
床上摆着喷雾和胶布,桌上还有医药箱,她会意,“要我帮忙吗?”
言律扯了扯衣服下摆,有点不耐烦:“你别动不动就随便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