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月记得,自己好不容易跑合格,跟着两眼一黑就晕在了跑道上面,言律和班长把她抱进了医务室。
等她醒过来,言律坐在床边,他单手支着下巴,还有汗水顺着手臂上由于支撑脑袋重量而紧绷的肌肉线条往下滑。
阳光从侧边的窗户照进来,落到他的黑发上,镀上一层金,他看过来,璨光抹过那双黑眸,唇角扬起开怀的笑意,“温月,你好菜啊!”
随后他发出爽朗的笑声,她背过身去不想理人。
温月把充满阳光味道的记忆赶出去,试图纠正他:“体测那是800米。”
“弱。”言律情绪不明地笑了声,随后转过头看着红绿灯,“提前找人去看着,又晕了能送你进医务室。”
她也没有很弱,只是体质没言律那么好,他是在冬天只穿一件卫衣都暖烘烘的存在,她穿成一只熊,体温还没他高。
红灯跳转到绿,两人一同过了这条马路,再转个角,便到了家。
言律推着自行车,进入楼道的阴影里,他转过头,扬了扬下巴,“温月,走了。”
温月眨了眨眼,朝着言律搬动自行车的背影喊:“小律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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