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漫对着其中一位低语道:“他这么小,怎么能找到这个工作?机场的工作不好找吧?而且离家这么远。”
这位汉子显得有些局促。“若,是一个命苦的孩子。父亲早逝,家里还有其他孩子,他是老大。”
“他是偷渡出来的,先是扒车,后来藏在飞艇的行李舱里稀里糊涂来到这里。我们一个地勤小组长正好也是托特利人,看他可怜,求着公司安排了一个岗位。”
“其实重活都是我们干,把一些轻一点的东西交给他。这小子倔,非要一起干。”
路漫点点头。“那么,赎身是什么意思?”
“嗐,公司的活哪能随便给人安排,这种工作放在外面还是有大把的人抢着干。所以,当时雇佣他的时候签了一份十年长约,没干满是要赔偿公司高额违约金的。”
“我明白了。”路漫点点头。
“那个章嘉·若,你想不想回家?正好我要去托特利地区处理一些事情,还差一个当地的向导,你愿意么?”路漫微笑道。
并不是他善心大发,想做件好事。实际上,如果不是这群人突然讲起了方言,路漫都已经不再关注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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