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男人抬起头,满脸泪痕,他抬手擦了一下,哽咽地问:“你们是谁?怎么进来的?”

        然后顿了一下,拧眉盯着他们看了一会儿,说道:“我好像记得你们,那天在医院,我不小心撞到了你们,是吗?”

        之所以记得深刻,倒不是因为他们长得好看,而是他们对自己说了“节哀”。

        砚灵兮点头:“是我们。”

        男人吸了吸鼻子,哭得太狠,还有点停不下来:“你们怎么知道我家的?找我有什么事吗?”

        砚灵兮侧眸。

        老人家恳求地看着她。

        砚灵兮没说话,反而是双手合并,嘴巴张合,不知道再说什么。

        父子俩一人一鬼都看得很茫然,这是在干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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