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声就是她发出来的,如泣如诉,细细小小的,很难想象,这么小的声音为什么能够一直传到别墅内部,还是楼上他们的卧室呢?
真的太奇怪了。
林母隐约觉得很不对劲,可那丝“不对劲”就像是杂乱的毛线头,很难抓到,一闪而过。
她想了想,迈步上前去。
越靠近,林母就越觉得冷,丝丝缕缕的阴冷。
明明那里还烧着火啊。
“你好,你怎么了?为什么会在我家院子里?”林母轻声问。
女人没有反应,依旧在呜呜地哭泣,手里不停地往火盆里扔纸钱,先前还是一张一张地扔,忽然之间就开始大把大把地扔,动作粗暴,一些丢进火盆里,一些被风卷了起来,像是漫天的雪花。
林母心里没由来地“咯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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