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去了长安街摆摊。
一整个冬天砚灵兮都没来几次，因为实在太冷了，仅有的几次出来，她都被裹得像颗球。
第一个客人是一个大约十八九岁的女生。
她愁眉苦脸地在摊子前的小马扎上坐下，动作有几分烦躁，但说话很有礼貌：“大师，可以帮我算一下吗？”
砚灵兮抬眸看了她一眼，说道：“可以。”
女生便迫不及待地说了这段时间困扰自己的事：“我去年考上的大学，之前我是很期待大学生活的，可是一段时间过后，我发现根本没有我想象中的美好。”
“最让我苦恼的一件事就是，寝室里总共六个人，但她们好像分成了两派，有些孤立某一个室友。”
“之前发生了一点事，才造成的这个结果。我觉得那个室友没有错，可是我胆小懦弱，”女孩的情绪肉眼可见地低落了下去，“我不敢指出她们的错误。”
“又不敢以少对多，我只能站在她们那边，虽然我不会像她们那样冷嘲热讽，指桑骂槐，可我还是觉得很不好受......”
“我每天都很煎熬，我不敢和她们站在对立面，又不想看她一个人平白受欺负，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女孩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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