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一菱眼中闪过受伤。

        她长的柔柔弱弱,五官柔和,和她的性子一样,是很适合做菟丝花的长相,柔弱,可怜,令人心生保护欲。

        时玉书有些不忍,但话还是说出了口:“而且,那是你的孩子,给他名分,给他风风光光地办葬礼,难道不是应该的吗?而你,竟然还要砚大师以‘条件’的方式提出来。韦一菱,你变得太多了,我都不认识你了。”

        韦一菱咬住下唇,咬出深深的牙印,尝到了铁锈味。

        “你根本不懂,不知道我到底经历了什么,你不过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韦一菱说。

        时玉书简直都要被气笑了:“我不懂?好,那我不管了,你想做什么决定就做什么决定,我不插嘴,省得再被你说站着说话不腰疼。”

        他拂袖就走。

        韦一菱又慌张起来,想要去抓时玉书,被时玉书躲开了,只能快步跟上去,苦不堪言地道歉:“玉书,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是昏了头了,你别和我一般见识,我太害怕了,你知道的呀......”

        时玉书也心累:“一菱,你不必跟我解释,我也帮不了你什么了,一切都要你自己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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