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灵兮看了莫玄淮一眼:“不愧是我的徒弟,就是聪明。”
然后嫌弃地瞥了一眼柯元思:“你怎么就一点也没继承到我的衣钵呢?”
柯元思委屈道:“对呀,我怎么就没继承到呢?”
“哇”地一声哭出来!
自从认识灵兮,他这辈子的眼泪都要哭干了。
晚上。
在所有人都进入香甜的梦乡的时候,邬靓莎房间的灯还没有关,她缩在床脚,抱着膝盖,身上盖着被子,只露出一双眼睛,背部紧靠着墙壁,警惕不安地在屋子里扫视。
“呼啦啦——”
什么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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