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灵兮看着他。
徐雪莹：“你也好意思说别人蠢？”
柯元思梗了一下：“我之前是被迫加入的！”
徐雪莹撇嘴：“嗯嗯，知道了，小蠢蛋。”
柯元思磨牙，他的一世英名啊，就这么毁了！
砚灵兮伸手：“拿来我看看。”
柯元思把手机递给她，视频结束后又自动重播，砚灵兮一看就皱起了眉头。
不相信世上有鬼可以，但要保持敬畏，而不是这样嘻嘻哈哈，听在鬼的耳朵里，简直就是在挑衅他们。
没出事已经是万幸，竟然还敢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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