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敬还是那天的穿着,甚至连血迹都还在,可是整个人都特别狼狈,如丧家之犬一般,被好几个男人揍得跪地求饶。

        郑蔓月有些恍惚。

        在他们家,郑敬代表着绝对的权威,说一不二的权利,他似乎总是高高在上,仿佛她的母亲和她都是他可以随意玩弄的奴隶。

        郑蔓月从来没有看过他这么狼狈,不堪又没有尊严的样子。

        “他......没死?”郑蔓月喃喃道。

        钱凝思:“不,他已经死了。”

        郑蔓月扭头,茫然地看着她:“死了?可是他明明就在我的眼前啊。”

        “他死了,死在你的手里。你现在看到的,是他的魂魄。也就是我们俗称的‘鬼’。”

        郑蔓月有些回不过神来,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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