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天的功夫,乌桃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迟弈压根来不及思考,潜意识就伸手去把她的眼泪擦掉,语调放的越发轻:“嗯,我坏。”
“不哭,嗯?”
看着迟弈缴械投降,乌桃瞬间好了很多。
她点点头,语气带着点清软的鼻音,很好哄地说:“我没有哭。”
“不过。”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她长睫微垂,有些后悔,“我不该这样说话的,给你添麻烦了。”
自从上次和沈医生谈话,她决定跟着心走以后,她在迟弈面前就频繁地失控。
好像所有的心情都被放大了,整个人都会因为对方的一举一动牵引到她自己的喜怒哀乐。
尤其是关于迟弈,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对他的依赖和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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