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张教练不放过她。
训练一结束就热情提议道：“不如，晚上我请你们吃饭。”
那语气，根本就不是在征求他们的意见。
傅衍看一眼姜苒，拒绝的话刚要出口，就被姜苒给堵回去了。
“可以，不过怎么好让教练请客。”
姜苒本来也想拒绝这场饭局的，但是一想起陶姐那杀气腾腾的眼神，第一天来就拒绝教练的好意确实不好。
她忍了！
“还是我来请客吧。”傅衍说。
“哎，还是我请吧。”张教练推辞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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