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昭疼爱地在她腮上一掐:“整日里风风火火的,去吧,午时过来用饭,我有话和你说。”
苏绵应了声,追着连澄的脚步一溜出了屋,一路上两人几乎无语,直到武场将至,连澄才无奈地停了步:“我的三姑娘,你有话就说吧,我被你瞅的心里都发虚呢。”
苏绵笑笑,先将跟着的人都挥退了,才道:“福记的荷花糕......姐姐真是有心,连我们都没想到这一处呢。”
连澄被苏绵这样的目光看得窘迫叹息:“你这丫头,我......是苏姐姐想吃些清香的甜物儿,我才想到了这一遭儿,难不成这还错了吗?”
“这有什么错呢?”苏绵歪了歪脑袋:“可姐姐本就是个爽直的人,偏偏在这件事上处处遮掩,般般不便,又几番犹豫,多有徘徊,就像是那些荷花糕是姐姐的什么心病,让你这样在意,这样拘束。”
话说到了这里,连澄只好摇头苦笑:“瞒不过你,这糕点不是我买的,是我大哥买回来的,我大哥虽于经济学问上不大用心,却自有一番得意工夫,那福记的掌柜与我大哥是酒逢知己,这些糕点都是出自他的手,还另添了些苏姐姐的适口之物,所以她才会如此贪嘴,日日想念。”
连家人客居府中,素来不爱荣华,也不爱无故地呼奴唤婢,给人添烦。府上因着种种缘由门户颇严,连兴这样一个客人,整日里有什么动静都是瞒不过人的,他又日日地自己辛苦,虽是借了连澄的手,转了连澄的口,里头的痕迹却如何都抹不干净。
木槿耳目灵通,伯娘又着意培养她身边这些人,因此府里的事她多少知晓。
木槿素是个灵慧人,自不会将无用的废话报给她听,因此等她得知前后因由时,已是其中缘由分明之时了。
听得连澄这样轻易地承认,苏绵也有一瞬怔愣,随即轻笑:“这件事可为难坏了你,我瞧你一提起荷花糕脸都要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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