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福如今长了不少的心眼儿,虽然有些懵然,却还是隐隐有觉:“因为我......我给姑娘出了坏主意?”

        木槿失望地摇了摇头,见她这样老实,又这样委屈,还是心软了一瞬:“我问你,你我是姑娘的什么人?”

        “是......是姑娘的耳目臂膀,是姑娘的奴婢心腹。”

        “对。”木槿鼓励地看着她:“这话你要记牢了,姑娘待你我的情分自不必说,谁家主子姑娘会这样待你我这般的奴才女婢?姑娘情重,你我却更要谨守分寸,勿要给姑娘招惹了麻烦,反倒辜负了这样的情谊。”

        “我知道,我绝不会违了规矩,教姑娘为难的。”

        “这话你不只要听在耳中,更要记在心上。”木槿的神色渐渐严肃:“你我可禀一颗忠直之心侍奉姑娘,却不能忘了本分,擅自替姑娘做主。别忘了,今后你我要去的是什么样的地方,听听你方才说的那都是什么话?你以私心撺掇姑娘心意,擅自替姑娘主张,此时不过事关庞嬷嬷一人,看似并无关碍,将来呢?焉知今日这样微小的私心不会给姑娘招来大祸!你回去好好想想,想清楚了再来找我。”

        双福望着木槿的背影,久久,慢慢地躬了躬腰。

        若说方才她心中犹觉委屈,此刻却觉到了万般的后悔和歉疚。

        木槿说的对,她是太没有分寸了,若她继续这样擅自揣度姑娘心意,随性替姑娘做主,回头不止她这条命保不住,怕是也要将姑娘牵连在里头了。

        双福想到前几日所听所观的那些内宫秘闻,不乏有因仆婢之过而招致祸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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