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和急急忙忙用绸带随便扎了个马尾,系上剑,便跟着出了去。顷刻又推门回来,一把抱起还在酣睡的猪猫,重新追上苏瑾脚步。

        虽然苏瑾肉眼可见的非常焦急,但是二人还是老老实实走下了山,苏瑾这才开始御剑。

        苏瑾御剑技术显然比那温敛好多了,柒和坐在剑身,惬意地吹着风,怀里的小猫还在睡觉,足以见得苏瑾的剑御得多么平稳。

        柒和的御剑恐惧症都被苏瑾治好了。两人离地千尺,向下看去,一切都小得看不清,远隔浓云,朦朦胧胧。阳光渐渐亮了,一片金黄灿烂,半空中只有云,白茫茫似一片初雪。

        日升到日落,连小猫都醒了一次,两人才在夜里赶到苍梧山。

        一钩残月斜挂枝头,朦胧光影浮在树梢叶面,整座山空寂寂的,鼻腔里满是潮湿微凉的空气,浓厚的黑暗由近及远,让人喘不过气。四下里仿佛蛰伏着无数伺机而动的铁兽,又仿佛寂寥到没有任何生气。

        柒和默默朝苏瑾那边靠了一步,抱紧了手中熟睡的小猫,一点点柔软的温度从臂弯里,搁着衣衫传来。柒和脑子里忽然闪过当日在苍梧山的情形。

        浓密的林子,深沉的黑暗,还有满目的血。

        低头看了一眼小猫,睡得很香,那时它浑身是血,红白夹杂,看起来随时都会断了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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