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的木枷锁实在太重了,后颈处的木须一直刮擦着她的皮肉,仿佛被密密麻麻的银针扎着,尽管她看不见,但那处定然已经流血了。

        四周的议论,身后的啼哭,身上的疼痛,无不提醒着娄一竹现在发生了什么,她当真要被流放于蛮荒之地,劳役此生吗?那傅骞的仇该如何?那萨拉族去了何处?

        芸竹是女主,她的走向决定了剧情的走向,难不成下一个剧情点就是在边疆?

        主要是安王的造反罪名来的突然,娄一竹还无法完全适应过来。

        虽说她仔细想想就能看出安王的野心,又是走私贩盐又是私养家兵,但这一切做的都不够隐蔽,故而她一直认为当今圣上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去了,因为安王只有女儿并无儿子,并且是圣上唯二的兄弟之一。

        如今圣上猝不及防地就治了他的罪,但又未曾下令要了府中家眷的性命,这态度实在是有些暧昧。

        走着走着前方的马突然停了下来,娄一竹思绪被打断,无奈抬眸看向了前方站着的人。

        魏敛之孤身一人立于百骑之下,他的目光迫切地寻找着娄一竹身后的人,竟妄图推开兵卫强闯进去。

        “大胆刁民,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强抢重犯,是想掉脑袋吗?”指挥使夹着马肚子,抽出剑来指着眼前这不怕死的年轻少年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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