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燕闻言一愣,没想到娄一竹会这样问:“不,郡主理应知晓,奴家视财如命。”

        耸肩,抿唇,摸眉心,撒谎的动作一个不漏。

        那晚雨夜轻燕不知所以的悲伤似乎有了答案。娄一竹淡淡地抬了下眼皮,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哈欠:“我乏了,姑娘再不说,就请回罢,今日之事就当没听进耳。”

        娄一竹等了半天,也不见那边有什么动静,她正欲起身,就听见轻燕似泣似吟之声——

        “李云他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每当他来,奴家便知今日是个不无聊的日子,因为他不会动手动脚,只会笑着为奴家伴乐唱词,静静看奴家跳舞。那日寿宴轻燕所跳之舞,便是他教的……”

        “那是萨拉族独有的民间舞,他是萨拉族遗民?”娄一竹猛地从秋千上弹了起来,她走过去抓住了轻燕的手,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血液再往头上涌去。

        轻燕惊讶了一瞬,犹豫一会儿后定定地点了点头。

        “不错,他曾将他的身份告知于奴家,有此身份,他无法落户,无法参加科举,更无法被人知晓,一旦有人察觉出他的身份,那他便是死路一条,因为——本朝法令,凡是萨拉族遗民,或是隐瞒不报者,格杀勿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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