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传来一股轻微的痛感,让她不自觉停了一瞬呼吸,而就在下一刻,傅骞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放松了力道。

        极致寂静的耳边突然传来傅骞沙哑的声线:“属下起先并不明白群主的用意,只知郡主像是变了一个人,会为属下开脱,会问属下睡在何处,还会对属下…笑,为属下上药,在意属下的生死……从来没有人这样对过我,”

        醉了的傅骞像是换了一个人,今晚说的话不亚于往日里一个月的量。

        他步步紧逼,娄一竹无路可退,后背抵在了门框上。

        “可是属下愚钝,至今才明白那日宴会郡主对小盈所言,加之那晚雨夜郡主说的喜欢属下,其实是为了戏弄属下,见属下心猿意马,再转身丢置一旁,以解往日之恨吧?”

        傅骞将她的手腕压在墙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下巴的线条流畅而冷冽。

        “你为何这样想—”娄一竹眉头一蹙,出声打断他,她后知后觉地发现傅骞误会了什么。

        傅骞一顿,遂而轻笑了一声,薄唇勾出了一个自嘲的弧度。

        “傅骞一介下人,郡主分明已有心上人,又何必为了以往的仇怨来招惹属下?”

        傅骞话音一冷,一张俊脸猛然朝她压下,在那双骤然放大的眼里,她看到了克制的怒意,和看不透的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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