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骞看不到娄一竹脸上的笑意,反而更僵硬了,娄一竹能清晰地听见他如鼓般的心跳。
“是属下之错,请郡主责罚…”傅骞短促地说道,他的手正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放开娄一竹,在听见什么后,他的神情却忽然一变,长眉一皱,没了后话。
“怎么了?”
娄一竹感觉到他的状态不对,话刚问出口,就听见了逼近的脚步声。
她心道不好,连忙打算起身,然而屋里的门大开着,一切动作都落入了来人的眼里。
三夫人身后跟着一群丫鬟小厮,她一边用脚尖将门顶到最开,一边尖着嗓子用手绢挡住了嘴:“哎哟!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和卑贱的下人同床共枕,芸熹你也太…太…这要是传出去,安王府的脸面都被丢尽了!”
三夫人欲言又止地嗔了一声,状似愤然般的扶了扶额。
她的话音刚落,芸熹府上的下人匆匆赶了上来,见到此番情境,吓得一股脑地跪在了地上,语气惊慌地请罪道:“小姐恕罪,三夫人她不听劝阻非要……”
娄一竹压住怒气,冷眼看向三夫人的脸,从容不迫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她随手理了理略有凌乱的衣裳,沉声道:“父王果然走得久了,三夫人连礼数都不知为何物了?”
想必是昨夜的事传进了三夫人的耳中,先前因和娄一竹积怨已久,这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把柄,可不要急匆匆地过来看她笑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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