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一竹悄无声息地在窗纸上破了一个洞,看了眼傅骞,傅骞轻盈地贴在墙上,没有要看的意思,娄一竹就自己把眼睛对准了破洞。
屋里的灯火太过昏暗了,烛台上的一圈红烛只被轻燕潦草地点了零星几个,摆设还是同今早见的别无二致,只是地上撒了一张又一张的宣纸,娄一竹眼睛都快看疼了,才根据宣纸上文字的排列隐隐约约看出写的是诗词。
轻燕应该是喝醉了,桌上倒着一壶空了的酒,她光着脚,脚步凌乱地在纸上舞动。
转腕,颔首,踮脚,勾腿……轻燕真的就像一只秋燕,在水上轻盈,忘我的舞动。
她一边跳着,嘴里一边还唱着曲儿,娄一竹看呆了,情不自禁地沉浸了去。
“飘然转旋回雪轻,嫣然纵送游龙惊,小垂手后柳无力,斜曳裙时云欲生。”
这词像是专门为她而写。
轻燕唱完最后二字时,骤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娄一竹一恍神,才想起来自己要干什么,朝轻燕的脸上看去。
哪知这一看,她的胸口就像是被打了一下,酸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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