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里进了贼,不知那贼是采花还是偷窃,但最该护着的便是我们这群弱女子,”三姨娘拉长了声音,挑了一下眼尾对赶过来的护院道,“你们即刻让王府亲兵守在各个侧妃的院外,以免让贼人盯上了咱们。”
王府亲兵向来是镇守王府外墙,若是真按三夫人这样一来,岂不是就是把王府大门大打开让贼人进吗?
见几个护院犹犹豫豫地不动身,三夫人的双眸里冒出了一星火气,她压着声又催促了一声。
几个护院面面相觑,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模样。
这位夫人的脾气他们都见识过,是在不敢贸然妄上。
娄一竹看不下去,就劝了一句:“调动亲兵兹事体大,我们这些女子到底是不懂,王府内幕僚众多,三夫人还是得等白日里共同商讨后再做决定罢。”
那几个护院一听娄一竹的话,连忙点头帮衬了起来,试图劝说面色不佳的三夫人。
又一次被芸熹落了面,三夫人心中的怒意更甚,打早上芸熹从她手里夺走掌管王府内务的职位起她就看这丫头格外不爽,哪想到她还三番五次地压倒她的头上来。
虽说她是郡主,但她是堂堂亲王侧妃,仪仗上是比不过,但从身份和辈分上来讲,芸熹都该对她礼让三分。
她的手紧紧地捏住了自己的发尾,眼神像毒箭似的射在那几名护院身上:“郡主年纪尚幼,尚且不懂王爷妻妾清誉有多要紧,二姐姐不在,暂且由我做主,你们有何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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