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绷着下巴,刚出浴的薄唇在冷硬的下巴上泛着红。
他拿着药葫芦就往伤口上洒药粉,白色的药粉融进肉里,化成了血水。
娄一竹仅是用了掺了水的药就钻心的痛,她无法想象这有多痛。
但傅骞面无表情,很快就把身上的几处伤口上好了,合上药塞把药放在了桌上。
“你别走,就在这里。”见傅骞起身要走,娄一竹伸手抓住他的衣角,淡淡地说。
傅骞看了眼她,坐回了凳子上。
当着傅骞的面,娄一竹将那封皱巴巴的信拿了出来。
好像有人陪着,她才能放松地去看它。
她看了一会儿上面的四个字,撕开了信封。
唐心雪为什么要给她写信,若是想与她道别,早在假装投井之时就能让丫鬟把信给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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