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看娄一竹不会再打扰他,傅骞举起酒壶张嘴倒了一口酒。

        “你喜酒?”娄一竹冷不丁地问了一嘴,眼睛却好像粘在傅骞的唇边不动了。

        闪着碎银光的酒从傅骞嘴角流下,顺着下巴流入脖颈,那颗喉结上下滚动着。

        傅骞用手肘随意地擦过,微乎其微地点了点头。

        娄一竹把手伸到了他眼前,葱白的指尖对着他晃了晃道:“我可以喝一点吗?”

        傅骞的抿了抿唇,看了眼手里的酒,还是把它放在了娄一竹手上:“狂药酒烈。”

        接过酒壶,娄一竹对着壶口喝了一口,像是被刀子刮了喉咙,她随即缩了一下,吐着舌头苦怨道:“好辣。”

        “嗯。”傅骞的嘴角勾起了一个愉悦的弧度。

        娄一竹很快就捕捉到傅骞的调笑意味,皱着脸又喝了好几口,像是在无声地证明自己一点也不拉。

        这样做的后果就是她很快就迷糊了起来,看向傅骞的双眼蒙上了一层迷雾,憋了好几天的话此刻竟然都有呼之欲出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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