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预定的未来研发小组组长阿白没来由打了个哆嗦,放下玩个没完的风扇抽绳,跑到门前守候可能的客人上门。
眼看过了正午,也只有几个投以目光又被价格吓跑的路人。阿白垂着头回来叹口气,满身写着对老板要破产的忧心忡忡。
薛瑜自然是不担心的,要不是大老板皇帝安排过了排场,她得保持住逼格,她随时能带伙计去东市表演一个洗手拉客、敲锣打鼓搞促销。
“坐下喝口水。”薛瑜按着阿白坐在杌子上,“左右无事,不如跟我讲讲昨天的阿莫?”
阿白愣了一下,“阿莫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胆子小又怕疼,偏偏倔得厉害不肯回家,唉……”他露出真切的沮丧来,昨天那个不驯的少年在阿白口中仿佛两个人。薛瑜转头看向阿蒲,阿蒲的白眼快翻到天上,两个大人脸上也露出了牙疼的表情。
看来不是她的问题,是阿白对阿莫有滤镜?
还要细问,门外背着手走进来一人,前些天的苦恼神色一扫而空,正是前任铺主。他的眼睛都快粘到柜台上铺着的柔软洁白的毛毯上,室内镶着珠宝的木盒和他没见过的一个会吹风的庞然大物给有些简单的布置涂上了一层金光,他咽了咽口水,完全没想到这小少年郎居然这么财大气粗。
薛瑜皱了皱眉,“老丈来做什么?”
前任铺主搓搓手,“小老儿忧心啊。你毕竟还年轻,这铺子也没人给你看着,要叫你这个东家一直守着……”
颠三倒四几句,薛瑜听明白了,他这是想回来上班。看着他眼中贪婪的光,薛瑜不客气地道,“忙得过来,不劳老丈费心。您想回家颐养天年,就早些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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