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山道边缘跳下来十几个大汉,瞬间将前后道路堵住,围住了三十多人。吼声震耳,个个凶神恶煞,站在最前面的人吃得又壮实,手臂能有这支队伍里大部分人的腿粗,要真是路过的普通人,真要被突然冒出来的凶人吓得坐在地上。

        这支出现在栖雁山的结伴返乡队伍也不负山匪们的希望,被晃着膀子的大汉逼进,尖叫声四起,吓得直往中间挤。

        颠沛的生活最容易让人失去安全感,吓一吓什么都不用干,一切就跳到了手心。唯一一个扛着刀的山匪站在山道上方的斜坡上,不屑地看着下面乱作一团,对着围在队伍外围拿着棍棒的游侠,清了清嗓子:

        “大家都是为了吃饭,不想打架。你们有身手,应该也只是临时遇上他们,现在走我们还能当没看见,碰着伤了谁都麻烦。里面要是有你们家的婆娘,带走就是了,够讲义气吧?”

        话糙理不糙,站在外围的游侠明显意动,山匪们让出一条口子,“大路朝天,咱谁也别碍着谁。”

        刚刚还围着内侧“普通人”的游侠远离了中间,警惕地看着大汉们,捏着手中棍棒往出口挪去,山匪们让出了挺大的地方,时不时掀眼皮看着内圈好像腿软得动都动不了的猎物们,只等碍事的人离开,就下手。

        看着内圈的目光,愈发垂涎,上上下下打量的眼神令人作呕。

        第一个有了动作的游侠已经靠近了出口,山匪们的神色近乎是松弛的。

        变故瞬间发生。

        寒酸地拎着木棍的游侠没往外走,一棍敲中离得最近的山匪脑袋,已经要冲到前面去为所欲为的山匪连声叫唤都没叫出来,直接被揍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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