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招呼后,反倒是乔尚书先开了口,问道,“恭喜殿下平安归来。在鸣水时可好?”
薛瑜与他一道往外走,笑道,“此次多亏鸣水城中两位县令相助,医令也来得及时,是众人齐心才有此日。”
眼看乔尚书眉眼微松,薛瑜心中一动,“此次遇到的县令有一位正好与尚书是本家,不知……”
乔尚书按了按额头,叹道,“说来不怕殿下笑话,鸣水城的新任县令便是犬子。”
这下,乔尚书为何如此憔悴便有了答案,薛瑜看着他不仅在心中暗暗叹一声,可怜天下父母心。
薛瑜与乔尚书聊了聊度支部中状况尚可,去转了一圈之后,改道工部去寻苏合看看,交给皇帝的新的大坝设计图进行的如何。不过才过一天,进度近乎没有,薛瑜看到的只是一群正在验算新的设计图,在努力用所学去论证它的合理性的古代版倒霉设计规划师们。
她去得正好,被人抓住,问了好些个问题。
与他们讲什么叫做受力,什么叫做压强,还得把这些都变成可以理解的内容的过程十分痛苦。但被众星捧月般围在中间,周围都是一脸狂热、求知若渴,正在记笔记、或是进行新的演算的工部官员与胥吏们的感觉,实在很容易让人上头。
不过薛瑜还有些理智,在被挖出来肚子里异于这个时代太多的名词知识之前,找了个借口跑路。
陈关看着薛瑜一脸的劫后余生神色,笑着调侃道,“殿下既然不愿与他们讲话,挥退便是,何必留那般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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