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线索,薛瑜感觉整个人都轻松起来。她点点头,“多谢。要不要再给我介绍笔生意?城里哪位牙人好些,我铺子里要用护院。”庄老三可能是上次被她吓住,好些天不见人影,专门留了话给几个伙计也没碰到人,干脆找这个小情报头子把问题一起解决了。
阿莫翻了个白眼,“我说你就敢用啊。”
“你总不会故意害阿白他们的东家吧?”薛瑜淡笑,阿莫哼了一声,“对我倒大方。你是不是要回群贤坊?我给你叫人过去,少再找我!”
薛瑜塞了一块碎银给他,“喏,这是你的。阿白他们的工钱,忙过这几日就会涨,怎么样,是不是想跟我干了?”涨工资的事本来就在日程上,不然成天卖着小一百两的东西,自己手里却只能拿一百文,哪个伙计心里能好受?不过看阿莫为阿白他们阴阳怪气的样子,薛瑜忍不住想逗他一下。
阿莫甩开她,一溜烟跑没影了。薛瑜沿着西市往外走,顺路去布庄订下新的帷幔布料,又给几个伙计订了两身新衣裳。之前本钱要用在产品和装修上,只给他们准备了细麻布衣裳,如今赚了钱,要接待客人没有好衣裳怎么行?布庄里留有之前的尺寸,薛瑜点了匹浅蓝色绢布,选好样式付定,伙计笑得见牙不见眼地送她出门。
到群贤坊作坊时门前已经有人候着,圆脸汉子头发有点少,见到她就一拱手,“这位就是王三郎吧?某姓蒲,行七,略略做了些牵线的活计,听说您想买些人用,不晓得是怎么个用处?”
一只手压在薛瑜肩头,将靠着的谢宴清手臂推了下去,熟悉的嗓音传入薛瑜耳中,“好生热闹,这位是……?”刻意抬起的明快调子中薛瑜品出了一股戏弄的恶意来。
薛瑜绷紧后背,感觉自己像一只被扼住了命运后颈皮的猫。要死,冒牌货薅正主羊毛被当场抓获。
王明玕道,“钟兄,今日正好遇上王三郎君,方才还叹息你不在,你就赶来了,也是有缘。”
“哦?是吗?”方锦湖按着薛瑜,在旁边落座,薛瑜顺着来人的力道转头,僵硬地露出一个笑来,“在下安阳城王三,字玉俞,见过钟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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