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军队调动还是想要报仇的山民动作,没有人打掩护是绝做不到的。他发觉伍九娘形容狼狈,才怀疑靠在她身上的人是山民在威胁,却没有想过可能是已经出了事。

        伍九娘顺利入城,作为城中最高官员,韩北甫也顺利见到了受伤的伍二郎。伍二郎腰间中刀,明显是被人偷袭,如今已经呈黑紫色肿起,不知为何,韩北甫感觉这样的肿包有些眼熟。

        益州城的医者检查后叹了口气,“寨中蜂毒,尽人事,听天命了。”

        伍九娘抿着唇,脸色极为苍白,谢过医者请求用心治疗后,与韩北甫一起退出来。韩北甫虽然看出了她的疲惫,但有些事还是不得不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陪在旁边的副将也是一脸惊疑,他一直追随伍家驻守西南,如今明明很受伍明器重的伍正突然叛乱,让他又是不敢相信,又是感到恐惧,也问道,“大营还有多少人?”

        “我与兄长随小叔、不,随伍正这个叛贼巡城,在将要回营时,他与兄长私下说话,突然出手伤人。我阻拦不及,只打伤了他,为兄长简单包扎后回营,营中已经只剩下三千人。”伍九娘脸上浮现出明显的懊恼,“他疯了,说是什么要带兵清君侧。韩太守,我回来是将益州与我兄长都交托于你,我要带人去追伍正。”

        “他是我伍家人,清理门户与收拾烂摊子,我有这个责任。”

        “九娘,不是阿叔不信你,但兹事体大。你看是不是传信给将军,再派人去看看之后,你再点兵招人,你到底是个女儿家,也没有军职,这样……”副将犹豫着道,在西南军中,将军只会指一人,那就是伍明。

        伍九娘冷了脸,“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