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往外走,江乐山随口说起县学之后的安排,前有以医科工匠等下等学问入学,后有数术商贾女红为女子授课,这县学启蒙倒是十分务实,放在旁人眼中也就是乱七八糟。薛瑜不在乎乱七八糟,只要有用,多有几个机会,那就是好事。

        听到喜儿,她怔了一下,“病了?什么时候病的,请人看了没有?”

        江乐山被问得一怔,到底男女有别,他也只是听到传话,只关注了辖区内两个客店和商队接待往来,没有深入询问。回忆了一会,他才道,“大概是二十四、五的时候报过来的。”

        那就是病了起码五天了。

        一算时间,江乐山也反应过来有点问题,小风寒常有,但一不留神也是会要人命的。喜儿手上带着的几个副手都没历练出来,万一在当大半个鸣水官方人用的喜儿出了事……

        “臣这就去请医官。”

        一手带出一群赤脚大夫的冯医正随队跑了,留在鸣水需要两边跑授课的成了他带的医学生,基础扎实,不是普通人可比。被叫来时还附赠了一个小孩,薛瑜不认得,江乐山却一口叫了出来,“杨九,怎么跟你师兄一起来了?”

        医官脸上有些别扭,到底是认下了这句“师兄”,和杨九两人一起拜见了薛瑜,才转向江乐山,“县令,病患在哪个城门?”

        鸣水对病人的诊治随着商队到来频繁,变得更简化了,没有大问题一般就放过,有拿不准的,自认是冯医正小徒弟的杨九也会抢着出去跑腿表现,论起来他这还是第一次遇到需要出动自己的“大问题”,满脸写着跃跃欲试。

        听江乐山解释不是入城的人出了差错,医官神色松弛了许多,杨九抢先表现,“喜儿阿姊我是见过的,二十五那天是我去诊的脉。她夜里睡得轻,思虑重,病是会难好些,但吃了药也就这一两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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