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陈真人的治病和法术被拆穿后,雷小虎再也不能进工坊做事,在村里的名声也不大好了,这次来参与晚会,还是因为就在家门口,儿子闹着要来瞧热闹。
雷小虎缩着头,“没啥讲的。”行宫屯田客们比他会养猪多了。
同村的人讨了个没趣,干脆不理他了,悄悄与别人抱怨,“好心当做驴肝肺,不就是有钱能养猪吗?我们要是有钱养,我们也养!”
随着记录越来越厚,分享交流接近了尾声,从工坊运出来的热汤分到了每个说到口干舌燥的来人手中,在寒意未去的春冬之交,温暖着火堆旁的每一个人。
江乐山回头望了望含笑看着他们的薛瑜,大声道,“另外,今年初春,只要是鸣水县下辖佃户,都能来县衙花三分之一的价钱买一头猪崽,到秋冬补齐剩余钱款。”
三分之一的钱,要是一户买不起,两户咬咬牙凑凑钱,也能买下来。所谓官府出钱借贷养猪,薛瑜对他说过的话,正在一点点实现。
刚刚还说着自己没钱养猪的佃户直接跳了起来,“县令,真的吗?!”
有人恍恍惚惚地看着江乐山,突然哭了出来,“真好,真好啊。”
鸣水本地人不多,大多都是颠沛流离到这里落脚的人,听到有人哭出来,大多都懂得里面饱含的辛酸。麻木的生活过了太久了,但鸣水就像是一场梦,不询问触碰过去有多痛苦,而是将未来摆在他们眼前,看到通途,看到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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